Shoo

2019/感谢所有厚爱,社畜终究磨平一切。
2020/感谢所有厚爱,po主又没在社畜了。
2021/但po主去读密码学了,近期目标是把Benji Dunn写进毕业论文致谢。

【Silicon Valley】【Gilfoyle/Dinesh】rm-rf (1)


Dinesh Chugtai/Bertram Gilfoyle 无差,一个加拿大味道的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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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谁要写诸如“你需要知道的10条永远不要执行的linux命令”,十有八九会将rm-rf放在第一位。


这种入门级别的警告在Gilfoyle看来只是那些自称极客但并不写代码的傻叉(“我没有在说你Erlich,毕竟你可以秒算112E减去3FD1再加上B216等于多少,没错吧?”)展示自己Ego的敲门砖,但在物理意义上rm-rf了Dinesh的手机,自己的手机,相应的,也被Dinesh物理意义上rm-rf后,Gilfoyle有些后悔没有采取更柔软、更温和、更善良一点的方式,亦即直接掐住Dinesh的脖子30秒送他去死。


补偿心理?不存在的。再说看老二图片给Dinesh带来的工资还不够他买个新手机吗?所以Gilfoyle没有任何、任何理由,带着Dinesh远赴遥远的加拿大蒙特利尔,在参观完自己的母校Mcgill之后,发现他们两个人一辆车,堵在大雪封路的蒙特利尔至多伦多高速公路上……


它确实发生了。


就像Richard和女性?人类?做爱了一样,小概率,但不是完全没可能。Gilfoyle倒无比希望这是一场幻想,并非和Dinesh一同旅行就糟糕得像是宣布他得了STD一样,只是这个想法本身就足够他内心诗意一样优美的mean精坐不住了。


而堪比这场自然灾害天气一样的对话,则始于Dinesh的一个冷笑话,比车窗外零下30度的空气以及“Meanwhile In Canada/I don't care, I'm a Canadian”系列的烂梗还要冷。


“Gilfoyle,你为什么没去Yale呢?”Dinesh搓着手,加拿大人对“寒冷”的定义显然有什么误会,不然谁会在这样的天气下把暖气开得这么没用。


“Dinesh,你为什么没去看你的老二图片呢?”Gilfoyle(以他自以为的)好脾气地反问。


“喔喔喔,我没有恶意好吗?”Dinesh皱起眉头,“我只是觉得(Mc)gillforYale是个不错的gag。”


“你终于要改行去做stand-up comedy了吗?恭喜你,期待在三藩高速的billboard上看到你为魔笛手做的吹箫广告。”Gilfoyle停顿了一下,继续说,“等下,我记得你上过Yale。”


“是的,我在那里读过一个BSC。”Dinesh迟疑地承认。


“你还上过Caltech和Oxford。”Gilfoyle指出。


“虽然听上去有点像自夸,不过,这些都是事实。”Dinesh点了点头,颇有些自豪。


“所以,基本上,你拿了三个计算机科学的本科学位……”


“还有J2EE的certification。”


“我得说,这令人叹服,印象深刻,”Gilfoyle哈哈哈干笑三声,“你干嘛不直接用codeacademy学呢?”


“你真是无聊透顶。”Dinesh生气地擤了擤冻得通红的鼻子,继而抗议起车内的温度:“在几乎是这个省最冷的城市请你不要这么节省暖气了好吗?”


“我怀疑这都是因为你的笑话往车里撒了干冰。”


——严谨地讲,其实最先应该吐槽的是,蒙特利尔算得上魁北克里最暖和的城市,Dinesh再一次讲蒙特利尔记成了安省。但Gilfoyle不是蒙特利尔人,他出生在滑铁卢,双亲都是数学院的教授。


“我记得UoW的计算机也很好?”Dinesh在忽然沉默的车厢里找话说。


物理上,心理上,他并不一定需要成为这个开话匣子的人,但Gilfoyle一向看不出表情的扑克脸上此刻写满了对于停滞太久的不悦。Dinesh不想刚巧成为Gilfoyle坏心情的祭奠品,尤其是后者刚刚做了几个关于堵塞的下水道、皮揣子、Drano与政府派遣的抢险车队之间的比喻,让他觉得Gilfoyle得嘴损得就像顶级mean精版本的urban dictionary。


“可能是最好的,回溯到我上大学那年。”出乎Dinesh意料地,Gilfoyle并没有逮到一句嘲十句,而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他的问题。


这几乎让Dinesh有些惊吓,天知道他为什么会受到惊吓,他又不是抖M——不,他真的不是。为了证明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一般,Dinesh继续发问:“所以,为什么不是UoW?”


“你说得好像Mcgill很差一样,来自印度尼西亚的加拿大教育专家。事实是Mcgill在加拿大综合排第二,仅次于UoT,而我不去UoT是因为那些年我不想让我的同学去围观我在多伦多的乐团唱歌。”Gilfoyle把引擎又重新打了打,嗡嗡的发动声把Dinesh又一次的“是巴基斯坦!”掩盖住,像被落基山脉的白雪所掩埋,即使在夏天都不会融化进Gilfoyle的耳朵一个字。


“不,Gilfoyle,承认吧,你根本不是在乎排名的人,”Dinesh思考了一下,穷追不舍,“而且我问的是你为什么没有去UoW而不是UoT。”


“即使让我在Ryerson、WLU和UoW之间选,我也会选择退学,”Gilfoyle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令人恶心的回忆,“当然,理论上讲这是不可能的。你能申请到UoW,其他的问题也不会大。”


“但你家在滑铁卢,对吧?”


“把18岁以前居住过的留有过无论好的坏的狗屎一般的记忆的地方称作家,在加拿大,是令人不齿的习惯。”


“屁话,”Dinesh像揪住了这位信撒旦教工程师的把柄一样,得意地笑,“如果加拿大是个形容词,你就一定是它的反义词。你就像工程师届的死侍,除了韦德的老家在温哥华。”Dinesh为这个突如其来的绝妙比喻沾沾自喜,而Gilfoyle那副“这句子有毒”的表情更是赞爆了。


“你可真是个加拿大通,Dinesh。”Gilfoyle干巴巴地说,Dinesh分不出他是在讽刺还是在赞赏,但基于这是Gilfoyle,那就不需要分了,就是讽刺。


“你错了,‘吉尔赴耶鲁’,我只是凑巧比较了解你。”总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可Dinesh也没有细想,继续说着:“以此推论,18岁以前在居住过的地方留有狗屎一样记忆的人,是你。”


“我更愿意称之为鹅屎,如果你非要这么想,”Gilfoyle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片连一片白绿相间的排泄物,他努力把这幅画面从脑海中抹去,“你知道比鹅屎还糟糕的是什么吗?”


Dinesh:“我无法在魔笛手的新文化衫和Erlich清醒时做的决定两者之中决出胜负。”


“是一个五十来岁、说话刻薄、种族歧视严重、该死地聪明、该死地想要控制一切的恶魔女计算机教授,aka,我妈。”


Dinesh好不容易在一堆定语中绕出Gilfoyle的意思:“aka,一个二十年后做了变性手术的你?”


“你可以下车了,Dinesh。”


Gilfoyle平静地跨过Dinesh比他矮一头的身体,去开他那一侧的车门。零下30度的冷风灌进来,Dinesh在愤怒大喊“你他妈疯了吗”的时候吃了满嘴的加拿大天然DQ Blizzard。


出乎Gilfoyle的预料,Dinesh还真的下车了。


在这样一个伸手不见五指,还下着暴风雪的高速公路上,如此行为比鲁莽更甚,因为暴风雪意味着你扎身雪夜,可能从此就只有留下一个背影的份儿了。


Gilfoyle并没费功夫说服自己不用去担心,只是拨了拨汽车里的暖气按钮,而Dinesh回来得很快。事实上,非常快,以至于Gilfoyle来不及反应就被糊了满脸混合了蒙特利尔松叶、栏杆铁锈、(心理暗示下)不明鸟类粪便味道的雪。


有时你就是很难去解释冲动。它可以是隐藏在潜意识下最真实直接的反应,又或者简单地被称作直线思维。像Richard没来由被一个女性?人类?强上了一样,也许那位——在他们看来,想象中的,如同复数的虚数部分一般虚无缥缈的——女性人类只是如此时的Gilfoyle一般,脑子被冻住了,急需热源将它化开。


Gilfoyle决定将“堵在蒙特利尔高速公路时主动吻了Dinesh”这一条经历放进他的撒旦教记忆魔盒,优先等级仅次于“踩爆鹅蛋后被目睹惨剧现场的加拿大鹅从学生中心一路追到心理系大楼”。


——实际上,并不是。堵在蒙特利尔高速公路时主动吻了Dinesh且对方刚巧注意到汽车的暖气被(傲娇地)调到了适宜的温度,才是噩梦的开始。


TBC


不知道还有没有C,里面对贵噶大学的吐槽请不要当真,专业吐槽也不要当真,我这种半吊子对吧……

Gilfoyle上的学校是Mcgill和MIT,Dinesh是Yale, Caltech, and Oxford……MIT和Caltech果然是劲敌!(不) 只是觉得Gilfoyle性格其实很我loo,暂且假设他是我loo本地人吧哈哈哈!!!那句可能是最好的,怎么港,曾经有过非常一小段时间loo的cs确实是噶拿大最好的,嗯,非常一小段。其实最大可能G是多伦多地区的城里人……算了都是二设,reddit上还有人觉得他是Victoria人呢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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